买的,乔霜枝说学校里不让带这些,她就又放回了空间里,这会正好给小女孩。
“这个送给你,你去别地方玩好不好。”
这孩子太小了,乔雨眠不确定她能不能听懂自己说话。
到底是小孩,看到颤动翅膀的蝴蝶,终于松开了手,去够那蝴蝶。
乔雨眠把蝴蝶扔到远处,小丫头又摇摇晃晃地追了过去。
可能是有些心急,还没走两步,整个人就摔倒了。
乔雨眠想去扶,却又站住了脚步。
这个孩子,以后的日子恐怕会更艰难。
她的母亲不要她了,亲生父亲死了。
落在这家里,爹不疼,奶不爱,爷爷瘫在炕上。
想了想,她还是迈开脚步准备去扶那个孩子。
这可能是她人生中,为数不多被人‘搀扶’。
就在她停顿的这一会,小女孩已经自己爬起来了。
她摔倒了却没有哭,站起来后也只是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然后吹了吹手掌。
“死丫头,我给你呼呼……”
乔雨眠不禁皱起眉头。
她说什么?
她忍不住开口问道。
“小孩,你刚才说什么?”
小丫头懵懵懂懂的转身,奶声奶气的重复。
“呼呼,给死丫头呼呼。”
乔雨眠不可思议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头眨了眨大眼睛,认真道。
“死丫头。”
饶是她不喜欢她,这会也觉得很过分。
农村有起个贱名好养活的习俗,比如邻居小孩就叫狗剩,可狗剩毕竟是个男孩子。
小女孩一般都会叫个什么小草,小花,小麦之类的名字。
‘死丫头’这种带有诅咒性质的名字,根本就不是名字,大概是平时就这样骂她,骂着骂着也就这么叫了。
“死丫头,家里来人了怎么也不知道喊一声。”
“赔钱的贱丫头,养你不如养条狗。”
一声叫骂拉回了乔雨眠的思绪。
她转头看,田桂花正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田桂花愣了一下,然后眼里充满了愤怒。
“乔雨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