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做贼心虚。”
“何满仓懒得很,他得不到利益的事情才不会主动去做。”
林立国的眼神里充满了赞叹。
“雨眠,你虽然才来玉石沟不久,却感觉像认识了何家十几年似的。”
“你们这几次冲突,你每次都能精准地猜到点子上,气得他们哇哇叫。”
“何满仓就是这样一个利欲熏心的人。”
“包括公社的人来,说他私藏粮食是为了修路这件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他们说不定私底下有什么勾当,这是来帮何满仓找台阶下呢!”
乔雨眠眸光也冷了起来。
这次的事何满仓解决得非常圆满,哪怕村里的人心里不舒服也不能开口反驳他。
谁都知道,修路那是一个村子最重要的事,有些村子宁可饿肚子,也要攒钱修路。
修的不是村子里通往县城的路,修的是人们的生路。
别的村的老人,甚至拿出了自己的棺材板上交给大队,让大队去修路。
他们都知道,哪怕自己享受不到修路带来的便利,自己的儿子,孙子,子子孙孙都能享受到。
修路这件事村里不知道盼了多久,终于能修路了,谁会不同意?
没人会继续追究何满仓‘阴阳账本’的事,因为否定了他,就等于否定了修路。
打掉牙齿和血吞!
不知道这个办法是何满仓想出来的,还是背后另有高人!
乔雨眠看向林立国。
“林叔,我有一点想不通。”
“何满仓‘阴阳账簿’这件事,是有人去公社举报了他。”
“公社若是想包庇他,直接说查明真相,他没有私藏粮食不就行了,甚至根本就不要过来调查他。”
“为什么要将他带走审查,然后再承认这件事呢?”
“虽然修路是好事,但私藏粮食这件事,说出去难免被诟病。”
林立国想拿起烟袋抽一口,但是想到乔雨眠在这,还是把手中的烟袋放下了。
“咱们石河子公社挺复杂的,你看无论生多大的事,出面的永远是尤春生。”
“尤春生是副社长,为人比较奸猾,善于钻营。”
“我猜想,也许是举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