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咪,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你们看妈咪好好的。”
年年,“那为什么坏爹地要抱着你往外跑?”
谁懂陆隽深刚刚抱着夏南枝往外跑的那一幕真的很吓人,他们还以为夏南枝怎么了。
夏南枝抿唇,“没事的,你们可以认为他突然抽风了。”
夏南枝带年年辰辰回到家,关了门,陆隽深还在外面没有离开。
夏南枝带着孩子们上楼,年年辰辰在窗口往下看,看着那个站在楼下一动不动的男人。
辰辰回头看向夏南枝,“妈咪,我们把坏爹地关楼下吗?”
“是他自己不走。”
夏南枝冷漠地走过去,看了眼楼下,毫不留情地关上窗户。
夏南枝不看,他们也不看了,就让渣爹站着吧。
年年辰辰回到夏南枝身边,一左一右抱住她,“妈咪,我们会永远陪着你。”
夏南枝抱了抱两个小家伙问,“这几天在陆家有没有生什么事情?”
年年辰辰非常默契地摇头。
妈咪已经够难过了,他们还是不要让自己的事情再去让她烦心了。
何况他们都自己解决了,坏爹地也不准那个坏女人再到陆家老宅来了,应该就没事了。
年年,“妈咪放心,我们很好,我们在那里吃得下睡得着,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辰辰也点点头,“对,我们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夏南枝知道他们是陆家心心念念的亲孙子,当然是百般疼爱,不会让他们受苦的。
如此,夏南枝便安心了。
楼下,陆隽深打了个电话,“去查查夏南枝最近在医院开的药。”
夏南枝需要吃安眠药,那安眠药似乎也吃了不少了,显然是她身体出现了问题,不然怎么可能需要吃安眠药。
吩咐完,陆隽深看了眼楼上关掉了灯,落寞离开。
……
酒吧。
陆照谦找到陆隽深时,他正坐在卡座,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他像是要将自己灌死一般,桌面上已经有好几瓶空瓶了。
在陆隽深再次打开一瓶酒,要喝时,陆照谦直接从他的手里抢过,重重地放在桌面上,“哥,不要命了?身上的伤没好,强行出院了,现在又喝酒,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吗?”
陆隽深没理他,打开另一瓶酒,倒到酒杯里,一饮而尽。
“哥……”
“别管我!”
陆隽深很少碰酒精,酒精这种东西会让人失控,而陆隽深这个人从来不允许自己失控。
而今天他却一瓶接着一瓶地喝,陆照谦没见过这样的陆隽深。
“哥,你到底怎么了?不是去嫂子那了?又吵架了?”
吵架?
她如果愿意跟他吵架,那都是好事。
她如果愿意恨他,那也是好事,证明她心里还有他。
可她却说,她比起恨,更想的是不见到他。
陆隽深垂了垂胸口受伤的位置,听到这句话时,这里,比那天她捅他的那一刀更痛,“是我的错,是我……”
陆隽深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抬起头,饮尽。
辛辣的烈酒入喉,刺激着神经,男人望着酒杯苦笑出声。
“我真的错了,当年,我娶了她,我如果多在乎她一点,多关心她一点,在她母亲去世那几天出现在她身边……结果会不会就不一样了?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陆照谦皱眉,震惊地看着这个一遍遍忏悔的男人,他没说话。
陆隽深沙哑的嗓音却继续说:
“如果我对她好一点,她就不会离开我,我现在身边就有个爱我的妻子,有三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