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那就请离开吧。先前他们围攻龙洲时,你们不曾出面阻止,现在我要出手报复他们,你们又有何理由阻止我?”
“别拿魔神残念说事,更不要和我说以洪荒的安危为重。区区几道魔神残念罢了,合你们之力镇压,还不是轻而易举。”
“至于洪荒的安危,龙洲的安危,本就关乎到洪荒的安危。可先前他们出手攻打龙洲的时候,你们却不为所动,连劝都没劝,显然已不把洪荒的安危放在心上。”
“你等这般行事,有何资格在我面前谈‘洪荒的安危’这几个字?”
“这洪荒的未来,皆系在我的身上,洪荒的安危,还轮不到你们来说。”
敖丙说翻脸就翻脸,让镇元子等人散开,莫要挡着他报仇。正如他所言,不周鼎肩负着复苏祖脉的重任,而他作为不周鼎的主人,可不就肩负着洪荒的未来。
这偌大的洪荒,谁有资格在他面前谈论洪荒的安危?
既然不周鼎如此重要,众人要真在乎洪荒的安危,那先前就不该攻打龙洲,更不该在别人攻打龙洲的时候袖手旁观。
攻打龙洲的人固然可恶,但作壁上观的人就没错了吗?洪荒又不是敖丙一个人的洪荒,而是众人的洪荒。
他们如此做,已然证明,无论他们嘴上说的多好听,可心里确实没把洪荒的安危当一回事。
事实就是如此,他们辩无可辩。
因此,当敖丙的话音落下,众人心中虽然不满,却都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不周鼎就是新的不周山,他们都坐视别人攻打不周山了,还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