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吞’这种小问题上玩文字游戏,这本身就玷污了仪式的神圣性。这说明,仪式本身存在漏洞,因为呕吐是不可抗力。这条规则在指定时就存在缺陷,所以被告方应该对此承担全部责任。”
“我有异议。”赫曼努比斯打断了她,“这不是小问题。吃和吞当然不一样。吃光,这个要求非常明确,我认为我已经尽到了说明义务。”
“我有异议。吃光这个说法不只是在震旦语中存在歧义,在拉丁语也存在歧义。你方没有尽到说明义务是个事实。”
“那么,我们换个话题。”赫曼努比斯开口道,“我们且不管规则——把吃下去的东西呕吐出来,这是对纳入体内的神圣面包进行驱逐,这是仪式的冒犯。我们且不说吃光的问题,就说驱逐腹中面包的问题,这也够得上一次诅咒了。”
“那你们的面包有没有问题呢!如果是你们面包有问题,才导致有人呕吐了出来,那问题岂不是在你们?!”
“我有异议!这和面包无关。”
“驳回。”老头儿望着赫曼努比斯,“你方举证义务。如果不能在此进行确认,那么我们将进入事实审的环节,对面包进行正式的取证并作为证据呈上。”
“我反对您的驳回。因为仪式中的面包是洁净的,亚鲁中不可能诞生被污损的面包——亚鲁根本就不可能污损这一切。”
“嗯你的反驳有效。”老头儿点了点头,“这是个事实。我想,原告方还是得”
“等一等。”商洛站起了身,“请问,赫曼努比斯阁下,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面包是洁净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