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武器小组和步兵组交替掩护的战术,非常符合直觉,就算是小孩也能在打闹中领悟出来。
而眼下,两边的车营就正在以这种态势互相推进着。
居于整个军镇后的炮兵是唯一的“专业单位”。两边多少都有些经历过军事训练的人,比如南国子监的瓜院有不少人是锦衣卫、孝陵卫出身,他们和文鸳其实是一个成分,这些大炮他们也能玩得转。
其他人全都分散到了各种战车后头。推车的推车,扛铲子的扛铲子,还有人扛着一群长矛准备到地方了直接就当作拒马往下插。
两边也都时刻注意着侧翼。因为这场演练里是有骑兵参与的,虽然两边的骑兵现在都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但也得仔细提防着。
随着战线的推进,双方后排的大炮都在超常发挥——两个炮组用滑膛炮发挥出了极其精准的射术,因为两边都是一边打着用标尺来计算瞄准。几乎每几发炮弹,就能报销一个车组。
当战车本身被打爆之后,其余的成员要是没有“头顶冒金光”被算作阵亡,就会拿着自己的兵器加入到附近的战斗组里。
不过在开打5分钟之后,文鸳这边的裁判组里已经回收了足足50个“阵亡人员”了。每个人也都领了盒饭。
“再来一份!”高时雨吃得热泪盈眶。他昨晚开始就什么都没吃,除了刚才那些划拉嗓子的米糠。现在终于有了正经盒饭,他吃了一份还不够,还得再吃一份。
“我的天呐.你吃慢一点。”文鸳从餐车上给他拿了一份,“至于吗?”
“太至于了!我都快饿死了你知道吗!那炮弹轰过来——不是自愿的啊,我真不是自愿的。但我当时是真的觉得,被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