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德意志都建立了根深蒂固的统治。
而普鲁士一方,则是新兴崛起的军国主义国家。它的前身是勃兰登堡选帝侯,其普鲁士王号取自神圣罗马帝国之外的普鲁士——这和英国人加冕印度皇帝比较类似。这对当时的勃兰登堡来说很有必要,因为他们需要在神圣罗马帝国之内拿到超凡的地位,即使这个称呼不合理。
“好像也没有很僭越。”朱先烯评论道,“我还是觉得楚国自称楚王要比较僭越些。这些日耳曼人竟然连僭越称帝的胆子都没有?”
商洛回道:“他们毕竟只是茶壶里的风暴,没闹出来什么风波。以及,旁边还有个法兰西国,他们还是要顾忌一下的。”
“原来如此.那看来,他们和奥地利之间似乎是有千疮百孔的盟约。”
“确实如此。不过,虽然两边一直在对抗,倒也没有断开联系。我正准备利用这种联系,把夜勤局的影响传播过去。”
这次对普鲁士的行动结束后,商洛并未进一步对奥地利发起动作。这主要是因为成本——他的时间没那么多,不好在这些日耳曼人身上再消耗。
而且,奥地利那边没有这么好介入。如大象与狮子的比喻一样,狮群很容易改朝换代,但大象的群体往往比狮子要稳定得多。一个老祖母可能带领一个象群好几十年的时间,这不是随便可以渗透的。
商洛并不想真的和这些国家之间发生什么世俗上的战争,那将会得不偿失。毕竟如果真的惹得他们拼死抵抗,就算是挨了轨道轰炸也不投降,那是毫无必要的。
“会这样吗?”朱先烯问。
商洛点了点头:“有种东西叫作‘民族主义’,它会在国家遭受外部入侵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