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何时也开始写诗了?”
朱怀安笑道:“我与我父王一般模样,哪会作诗,这只是当年我和几个挚友外出放浪时,作下的一首口水诗。”
“先生可听过老皇帝作的飞雪?我当时少年心性,就作了一首飞雨讥讽那些采诗官,当时没有一人不拍手叫好,如今想来却是令人发笑。”
公孙晋对此事有些印象,隆平帝一生作诗无数,也就一首飞雪还算有点意境在,只可惜那画龙点睛的一笔,却也不是隆平帝写出。
文士笑了笑,看向世子殿下重新写下的诗作。
“一滴一滴又一滴,
两滴三滴四五滴;
前仆后继不断落,
终叫山河洗新颜。”
公孙晋眼皮一颤,纵使一大把年纪,可也难掩心中激动。
想当年长亭王德行兼备,军阵齐整,论威望已然超越隆平帝不知多少,可王爷就是不肯迈下那关键一步。
而今世子殿下虽有去往北境发展的心思,但那也只是偏安一隅罢了。
众人谁也不清楚朱世子的确切心思。
如今看到这首诗,他却是彻底明白了世子的志向。
“我虽已年迈,头脑钝迟,但只要殿下拿定主意,我便是拼了这把老命,也会助殿下一臂之力。”
朱怀安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