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底下有茶客听得入神,忍不住开口问那花衫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说那花衫大拿?我还真知道,因为这事儿就是我亲眼所见!”
“到底是谁,说话说一半,当心生儿子没屁眼儿!”
郭东阳撇了撇嘴,卖了个关子:“临江县的梨园班子你们可听说过?”
郭老头嘿然一笑道:“那花衫便是临江县梨园新戏苑的台柱子,柳素娥柳老板是也!”
啊?谁,我?
雅间里,当事人柳老板一脸茫然。
她这是聻境没走出来,还是留下后遗症了,怎么还出现幻听了?
“徐大哥,你这说书的朋友”柳素娥很想问问,他是吃了假酒还是让戏鬼上了身,怎么净说些胡话。
徐青早有准备:“柳老板可还记得前两日我在戏园里说有事相求?”
“这件事就和今日东阳兄说的书有些关系。”
当下,徐青把自家铺子即将举办周年庆典,请戏班演出,回馈津门老百姓的事讲了出来。
“那些老戏旧戏大伙都听惯了,我如今编排了几出新戏,其中一个名叫‘八纛开疆镇山河’,是为八旗元帅唱的戏码;一个是为紫云山保生庙,保生娘娘编排的戏,名为‘护婴记’;还有一个则是为保家仙作的‘猫儿神’.”
徐青让郭东阳造势,为的就是这三折戏。
苍义团手段卑劣,不讲道义礼法,每日宣讲异教思想,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