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经她人苦,莫劝她人善。”王若英看向王令沅,道:“不知贵女懂不懂这个道理?”
面对自家堂姑的贴脸开大,王令沅一如既往地平静,道:“堂姑不必如此为自己开脱,你的事情我……”
“我没有开脱!我只是想告诉贵女,我姐姐郁郁而终,我曾尝试为她正名伸冤,但无人在乎。如今我来到这京城的瓦舍之下,浪费年华,与一个毫无感情的人委曲求全。看似风光,其实恶心得想吐。”
王若英越说越起劲,仿佛这些话她憋在心里许久许久,一直没有机会发泄出来:
“贵女今日抓我,我无话可说,但我想告诉贵女的是,贵女还没成婚吧?今日发生在我身上之事,日后定会发生在贵女身上。兴许贵女好运,能像你姐姐似的躲过一劫,但你的女儿,你的孙女,总会有那么一天的。到了那个时候,你还要如今日这般,手刃你自己的血脉子嗣吗?”
王若英一口气说完心中所想,却发现对面的王家贵女,居然眼神散漫,似乎注意力并没有放在她的身上。
这让她原本已经释放的情绪,陡然被淤堵住,险些气血逆行,走火入魔。
我这么说了半天,结果你一句没听进去是吧?
“说完了是吗?”王令沅回过神来,道。
她方才好不容易集中一会儿注意力,想着快点处理此事,结果这个王若英一直罗里吧嗦的,让她迟迟没办法解脱。
无奈之下,她只好瞧瞧别处,等着王若英自言自语完,再行处置。
事实上,王若英有什么冤屈,她并不关心。她今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