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带着些无可奈何:“有时真希望你们学学何书墨。何书墨便不会像你们这般小心翼翼。本宫但凡给他一点好脸色,他就敢贴在本宫身边,像个苍蝇似的吵个没完。本宫若是骂他几句,他也从不会往心里去。第二日该如何还是如何,不会想些有的没的。”
“小姐原来是这么看待何书墨的吗?”
“这么看待?”
娘娘面露思索,随后看向自家的小丫鬟,道:“本宫听你的言外之意,似乎,本宫对何书墨的态度,与你想象的有些许不同。玉蝉,你竟会关心本宫与何书墨的事吗?”
玉蝉听到自家小姐的分析言论。
顿时意识到大事不妙。
小姐明察秋毫,心细如发,在查人识物上面敏锐得可怕!
正当蝉宝想着措辞之时,匆匆而来的寒酥,救了蝉宝大命。
“娘娘,谢耘上了折子。”
“谢耘?”
贵妃娘娘坐在床边,语气疑问。
周围宫女立刻上前,伺候娘娘穿鞋行走。
“是谢耘。”
“他的折子,该不至于让你特地通传一声。”
寒酥递上折子,道:“娘娘,谢耘的折子中,夹着一封信。”
“信?谁的信?谢晚松的?”
谢晚松曾经写信给厉元淑,想拜托她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