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些事情他还真干得出来。
而且张不凡心里清楚,违法未必会有惩罚。因为他自己就是违法常客,只要权势够大,收拾干净,法律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
何书墨坐回座位,指着火炉中的几块烙铁,道:“在它们烧红之前,你还有主动开口的机会。接下来我问你答,希望张公子好好配合。”
“五年前,在张权寿宴上对孔莲行不轨之事的人,是不是李继业!说话!”
张不凡一哆嗦,道:“不,不是。”
“真不是吗?”
“真不是,是我,是我干的!”
“好一个是你干的,事到如今,张不凡,你还幻想李家会救你吗?”
张不凡不说话。
何书墨再道:“平宁尸骨已被挖出,李家自身难保,你还想着指望他们?”
张不凡仍不说话。
何书墨靠在椅背上,用一种闲谈的语气道:“其实你原来不是这样的吧,张不凡。你原来虽然无能,但却不坏,身边总还有几个正经朋友,甚至还会去京城外的马场赛马,我说的对吗?”
张不凡双眸圆睁,惊恐抬头,一副“你怎么知道”的样子。
何书墨继续缓缓说道:“五年前,李继业来到京城,作为年龄相仿的亲家兄弟,你在京城做东,很自然地和李继业玩到了一块去。但李继业是个背景过硬,行事浪荡的花花公子。他嫖宿楚淮巷,千金买笑,你看在眼里,心里羡慕,但还能保持理智。直到那一天,你在你爹的寿宴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