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好小子,你到底下了多少!”
“不多,也就半匹马的量。”
沈啸目光流露出一丝奸诈。
“大哥,你只管放心,咱自幼在部落长大,份量都熟,那边令诚死不了的。”
……
连云堡内。
正在饮酒的边令诚浑身突然发红,忽然只觉小腹部燃起一团邪火。
整个人都在发颤。
“水!水!”
边令诚嘶吼出声。
旁边伺候的小黄门赶忙抱着水走来。
边令诚将水自头上浇下,身上的邪火并未消磨半分。
边令诚虽然身为宦官,可只是割了根。
七情六欲,依旧存在。
一瞬间只觉下腹胀痛。
“该死的!给咱家查!是谁想要毒害咱家!”
连云堡可是军垒,自然没有什么办法能泻火。
更何况对于边令诚这种无根之人,简直就是一等一的折磨。
许是沈啸手中马药下的太足,没过多久,边令诚跌坐在地,流出一滩猩红。
“咱家……要将那人活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