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两家人了,还想住在一个屋檐下,除非她的脑壳进了水。
在这里罗里吧嗦的浪费她的时间,她还等着挖个水井,好有水和黄泥砌院墙呢。
“这边不让我们住,你让你妈和单位说一声,那边房子多宽限一段日子,等我们找到房子再搬?”冷永康仍不死心。
“要说你自己去说,你没长嘴啊。什么都想靠女人,你的脸呢?”
冷卉烦躁的推开冷永康,将锄头交给江景涛,让他和萧野先挖。
“冷卉,你说这井要挖多久才能出水?”
冷卉看了眼后面的山,“地处山脚下,应该不用挖太深。”
冷永康被小辈下了面子,又见他们无视他自顾自的做事,面皮都快煮熟了,火辣辣的。
等冷永康悻悻然离开,江景涛瞅了眼院门口,“冷卉,你对你爸真绝情。”
冷卉冷眼盯着他:“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看情形冷卉翻脸就会不认人,江景涛贱贱的一笑,不敢吭声了。
“这井口你想挖多大?”萧野挖出一个浅坑,在坑口比划挖多大合适。
冷卉见江景涛老实了,冷哼一声,转回头:“自家用井一米见方就行。”
之所以挖一米见方,是为了方便人蹲下去挖,放得开手脚。
如果换成机械打井,井口不用多大。
等挖好,再用砖头或石头砌一圈井壁,井水也就没有多大了,做压水井足够了。
挖井最累人,两个男生轮流下去挖,冷卉想帮忙他们不让,只能去旁边清理院子里的杂草。
冷卉将院子里的杂草清理干净,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再看他们挖的井,一下午时间两人轮班差不多挖了近一米五。
两个男生挖得大汗淋漓,尤其是萧野,上午穿的白衬衫已经沾了不少黄泥,发丝凌乱,颇有点狼狈的从坑里爬出来。
再看哪是上午那个翩翩少年郞,颇有些像地主家挖水渠的长工。
萧野甩了甩沾在头发上的汗水,拍了拍手上的泥,说道:“下面的泥土已经很湿润了,明天再挖一天差不多可以出水。明天如果有时间我会早点过来帮忙......”
“不用了,今天已经够麻烦你了,明天你们有事就去忙自己的事,挖井我自己可以。”
冷卉赶忙拒绝,挖井她空间里有工具,手执机械臂挖井比用锄头挖有效率多了,而且,连泥都可以收进空间从井底带出来,比人工往外运泥也省时省力。
说实话,只要不是明面上的东西,冷卉自己动起手来绝对比有人帮忙还快。
离开前,江景涛看着堆在院子里的砖头和瓦片,突然来一句:“这些砖头和瓦片堆在外面,晚上会不会有人偷啊?”
主要是院子没有院门,如此敞开,还真有人贪便宜来摸一些砖头和瓦片回家修被屋子。
冷卉的脚步一顿,“这烧制的泥巴还有人偷?”
砖头和瓦片可不就是泥巴烧出来的。
江景涛一听这话,觉得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位冷卉同志,“你知不知道红砖和瓦片用来干嘛的?搭个灶台要不要砖,屋顶有点漏雨,要不要换几片瓦?你再看看你这被扒的院墙。”
冷卉迟疑了一会儿,道:“要不,你们先回去,我等天黑了再走,免得他们趁着天色还亮着从院子里搬砖头或者瓦片?”
江景涛无语:“你杵在这里没用,等你走了,天黑了他们更容易动手。”
冷卉很笃定的说道:“他们不敢。”
这个院子的传说可不是凭白无辜得来的。
江景涛也想到这个院子的传说,犹豫一下问道:“要不,你先回去,我留下来?”
冷卉摇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