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的‘梅庄’就正是当初关押任我行的地方。
此时,竹庄里,竹影摇曳间,在一座雅致的二楼闺房内,东方不败正端坐于绣架前,手中银针轻舞,细线穿梭,一朵牡丹在绸缎上渐渐成型并绽放,看过去栩栩如生,仿佛能嗅到那股子馥郁芬芳般。
而这等细腻功夫,非但考验眼力、手力,同时更需一颗静如止水的心。
不巧,东方不败就正都有着这些条件。
“……”
然则,正当那牡丹即将绣成之际,门扉突然‘砰’地一声被人蛮横地推开。
紧接着,杨莲亭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脸色阴沉。
“!!”
而当他看到东方不败竟还有心思悠闲地刺绣,不禁怒从心来,于是便大声质问道:
“东方!”
“我不明白!”
“当初任我行从那梅庄西湖底牢越狱而出,你不闻不问;随后他们被正道中人追杀,你亦无动于衷;前段时间其更是纠集了数千党羽,你还依旧稳坐钓鱼台……”
“可为何一听到嵩山派左冷禅要召开武林大会,你就坐不住了,非要从黑木崖上下来,还如此大动干戈?”
“啊?”
杨莲亭边说边走,还几步跨到东方不败面前继续发泄着他的不满:
“我就是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