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岸,辛苦其他船只兄弟在海上歇息?”
这话透露出两层意思。
一是,李旦也没怎么把这副总兵当回事,一年的买路费一万两银子都不到。
二是,副总兵听着威风凛凛,实际是个纸老虎,手下面对海寇威逼,连个硬话都不敢说。
林浅继续摆出嚣张姿态,试探道:“你们总兵呢?我要见他。”
黄和泰愈发小心回话:“总镇大人,月前去了潮州行台,眼下不在岛上……”
林浅心中,总兵大人的罪责又加一条擅离职守。
“也好。”林浅拍拍黄和泰肩膀,“那守备大人就是岛上管事,同守备说的上话,我的手下不上岛可以,但船上货物被风浪打湿,还望借贵宝地晾晒。”
林浅说着,给郑芝龙一个眼神。
郑芝龙心领神会,下到货仓,挑了一颗硕大的珍珠上来,递给林浅。
林浅直接放到黄和泰手中,笑着道:“一点小东西不成敬意,待上岸之后,另有大礼奉上。”
黄和泰看了眼手中珍珠。
只见那珠子龙眼大小,珠光莹润,流光溢彩,端的是罕见异常。
凭什么副总兵、参将、游击整年都在岸上快活,放他一个守备在岛上受苦。
没有油水捞就算了。
他堂堂一个正五品守备,还要在海寇面前伏低做小,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