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公,要不咱们还是走吧。”白浪仔也劝道。
那女孩此时坐不住了,好不容易来了三个病人,哪里能轻易放走,不多收些诊金,今夏的税钱从哪出?
于是她起身,走过去,先施了个万福礼,而后道:“三位相公,我也粗通医术,不如我先替三位看看,待郎中出来再行诊治。”
“你一个女娃娃哪懂什么医术,还是免了吧。刚刚听后院惨叫,想来你家郎中医术也稀松平常,我们还是另去他处吧。”
郑芝龙虽只年长那女娃几岁,说话却老气横秋。
那女娃一听便急了:“看不好不收诊金!”
郑芝龙一听有便宜赚,看向林浅。
林浅略有些尴尬,他日前在桅杆上掉下,腰被绳子勒了一下。
当时虽感疼痛,但这么长时间过去,已完全好了。
若是男郎中,看看也就罢了,在封建社会,让一个礼教缠身的女子来看,是绝对不行的。
所以林浅拱手拒绝。
那女孩还以为是林浅不信任她医术,百般证明,就是不让三人走。
林浅无奈,只能实话实说:“实不相瞒,我腰扭了一下,让姑娘瞧不太方便,况且现已好的差不多了,就不叨扰了。”
那女孩闻言脸上一红,但想了想还是下定决心道:“医者无分男女,相公安心瞧病便是,还请将衣物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