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
难喝的要死。
她看了眼白清,见白清吃的香甜,也不好多说什么,仰着头把粥喝了。
好在是饿极了,囫囵吞下肚,也顾不上什么味道。
吃过饭后,白清把碗就着海水随意刷刷收起,而后吹熄船灯。
“睡觉。”白清道。
梅儿哦了一声,乖乖躺下,但心里担心父亲,又人生地不熟,船上还晃动不止,哪里睡得着。
苦捱许久后,她低声呼唤白清:“姐姐?”
白清黑暗中睁开眼睛,右手握住腰间匕首:“什么事?”
“你放我走好不好?”
白清冷冷道:“不行。”
“我想爹爹了。”
“忍着。”
“我想回家……”
“忍着。”
小姑娘低声抽泣,白清无奈坐起,又点燃船灯。
没办法,谁叫舵公下令,叫她好好看管这个小姑娘,既不能放跑了,也不能委屈了。
真是比杀人还难。
见小姑娘越哭越伤心,白清柔声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