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林浅对何塞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何塞辩解道:“我刚到甲板查看情况,就被抓住了,可没想把你丢下……”
“该死的骗子!卑鄙的混蛋!”女人咒骂不绝,随着她情绪激动的挥舞手臂,床单盖不住的景色也越来越多,要不是现在形势紧张,恐怕船员里有不少人都要上前好好安慰。
林浅走到她身前:“会游泳吗?”
女人愣了愣:“会,怎么?啊——”
随着一声尖叫,女人被林浅推下船舷。
女人在海里呛了几口水,奋力游上岸边,双臂捂着重要部位,大声冲着船上咒骂。
何塞满脸堆笑:“我也会游泳,不需要阁下费力,我自己跳。”
林浅冷笑:“你好好待着。”说完,让手下将何塞关进船舱。
这时,白浪仔已用火把将小桶里的油脂化好,按林浅的指示把鲸脂、橄榄油按各一半的比例混合,送去军官餐厅。
按林浅的指示,两个船员正在舵舱中抡铁锤敲打一截铜管,铜管抵住止舵锁,传导震动。
他们的敲打的力度不大,但频率很快,这正是震动除锈的法子。
经过几个小时的敲打,地面上已落下了一层铁锈。
此时正是盛夏,舵舱密不透风,又加闷热,两个船员早就脱了上衣,浑身大汗淋漓。
林浅下舵舱前,也将上衣脱掉,接过白浪仔递来的热油,运到舵舱底,让两个船员用刷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