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内一片漆黑。
仅书桌处有微弱的灯光,林浅正在伏案书写,看来她偷看的日志的事情,并没被发现。
林浅下笔不停,口中道:“醒了?”
该死的,这混蛋是有神力吗?凯瑟琳腹诽,并不答话。
“我听到你的呼吸声变了。”林浅平淡说道,同时收笔,将日志上的墨迹吹干。
他从位置上起身,伸个懒腰,而后吹灭烛火。
黑暗中,凯瑟琳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她顿时紧张起来,双手抓紧了吊床的两侧。
忐忑中,只听到林浅躺到床上,盖上被子,而后冷冰冰的说:“如果你闹出动静,把我吵醒,明天你就在桅杆上过夜。”
凯瑟琳只觉得气的胸口疼,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忍下去,一定要找机会逃走。
后面的数天,林浅始终保持着白天航行,夜晚回来写日志的稳定生活。
凯瑟琳的活动区域并没有受限,她可以自由的去甲板上闲逛,但周围全都是一望无际的汪洋。
一切航海仪器,从罗盘到六分仪,林浅都不让凯瑟琳碰,甚至看也不行。
凯瑟琳就算上了甲板,也只能盯上几小时汪洋,周围景色没有任何变化,天空中连个飞鸟都没有。
她去看了几次,便感无趣,不再出艉楼了。
又航行数天,甲板上传来一声惊喜的呼声:“有个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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