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雷三响:“舵公……俺……”
林浅故意叹口气道:“唉,三哥还是叫我舵公,看来心中还有芥蒂,那这鞭子……”
雷三响站起身来,深深拱手道:“舵公,俺雷震东这辈子没服过谁,今天是服了你了!
要赔罪该是我赔罪,是我气量狭小,见识短浅,辜负了舵公的苦心栽培。
舵公再提鞭子,我可就要无地自容了,从今往后,舵公凡有所令,我但有不从,就葬身大海,做个贼王八!”
林浅起身,扶住他的肩膀:“心中没有疙瘩了就好。不说这些矫情话了,来,喝酒!”
林浅说着提起酒坛,极豪迈的喝一大口。
雷三响也痛饮一口,而后将酒坛放下,正色道:“林老弟,一会还要去上药,酒就不能陪你多喝了,事先说好,今天这酒可不算你喝赢了,不许出去张扬,平白坠了俺们山东人的威风。”
“哈哈哈,好说好说。”林浅笑着应道。
……
傍晚。
大帆船火炮甲板前侧。
无事的船工们正聚在此处赌钱聊天。
几声有气无力的哀嚎,夹杂在其中。
“别嚎了,嚎的再狠也止不住流血。”有船工不耐烦的骂道。
白天被打的二人此时正趴在甲板上,背上一片血肉模糊,身下也有道道血痕,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