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芝龙:“很少,基本两三天见不到一艘。”
八月的海面上,东南风、西北风转换不定,少有人挑这种时候行船,这也是林浅想去陆上劫掠的原因。
不过一旦上陆地,失去圣安娜号的炮火庇护,危险程度上升不少。
好在海上不是一艘船也没有,林浅决定先挑艘海船练练手。
林浅打定主意,把米饭扒拉干净,空碗往桌上一放,说道:“派人在果老山、大尖山的瞭望塔看好了,凡有自南向北的行船,随时来报。”
……
两日后。
大雨滂沱。
一艘双桅福船,自南向北,行驶在闽粤海面上,甲板上劳作的船工木刮板,清扫甲板积水。
还有人往舱梁加盖油布,有人用沾了桐油的棉絮堵住甲板缝隙。
管事打伞站在甲板上,对船工不住喝骂:“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货仓进水泡了货物,打死你们也不够赔!”
见有船员动作慢了,管事上前就是一脚。
甲板湿滑,那船工重重摔倒,起身对管事怒视。
“看什么看,快去干活!”管事瞪眼道。
那船工看见甲板四周,站着十余名持刀的护卫,心里怒意只能强自压下,俯身继续拉拽油布。
一旁捻缝的船工被雨水淋的手指抖个不停,棉絮怎么也塞不进缝里,气的小声骂道:“舱里装的都是银锭,被水泡了有什么打紧?无非是看船主也在,来装样子,这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