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口一个‘有道是’,俺都听不懂了!”
众人爆发一阵哄笑。
笑声中,陈蛟从军官餐厅外进来,一边拧衣服,一边道:“说什么呢,这么乐呵……舵公,刚刚来归降的两艘船也安顿好了,兵刃丢在海里,人留在船上。”
陈伯也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大油纸包,放在桌上打开,原来是一兜花生。
“听人说各位管事聊得开心,就烤了些落花生,当个零嘴,边吃边聊。”
林浅颔首:“有心了。”
陈伯笑着退下。
在林浅示意下,众人纷纷上手剥花生。
现在花生刚从海外传入不久,只在闽粤两地有种,还是个新鲜玩意,众人都吃的香甜。
很快花生壳就到处都是。
周秀才环视一圈,问道:“一官兄弟呢?”
林浅:“我让他在南澳岛看家。”
林浅对郑芝龙始终怀有戒心,奈何手下人才不够,陈蛟是大副,雷三响是水手长、炮术长,都必须随船。
白清是向导,白浪仔是双花红棍,也不能不带。
算来算去,只能让郑芝龙在南澳岛留守。
尽管周秀才说什么“周公吐哺,天下归心”,但林浅自觉还是手下人才太少。
现在南澳岛城镇已初具规模,以后吸引的商贩、移民将会更多。
建立有效的治理机构已是迫在眉睫,相应也要建立司法、执法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