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郑兄弟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就是。”
她顿了顿,仔细思考片刻后道:“当时天黑看不真切,但听叫喊声,应当都是年轻女子,身段倒是都不错,叫喊的也卖力。”
林浅这时突然问道:“船城周边有花船吗?”
郑芝龙看了林浅一眼,心道:“舵公居然只听我问了几句话,就能猜到我想的什么?”
白清盯着红糖水,沉默回忆。
郑芝龙又讲了花船样貌:“花船大的有楼船、漕船、广船、小的有乌篷船,船头一般站着老鸨子,门口点一对红灯笼……”
白清挥手止住他:“我认得花船什么样。”
她想了片刻,缓缓摇头:“没有。”
郑芝龙有些诧异,忙道:“劳烦姐姐再想想,船城那些年轻女子,定是从花船来的。”
“没有,一艘花船也没有。”白清语气笃定。
郑芝龙还要再问,却听林浅一拍手:“这便对了,就该一艘都没有!”
郑芝龙有些糊涂,忙问:“怎么对了,要是一艘花船都没有,那些女人哪里来的?”
“岸上来的!”林浅缓声道。
郑芝龙眼前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是了!就是岸上来的,是该从岸上找,蒙着眼睛送来,再送回去,这可比花船放心多了!”
陈蛟闻言若有所思。
雷三响已经完全糊涂,摸着脑袋道:“在说啥你们?怎么聊上女人了?什么蒙眼不不蒙眼?到底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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