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战场前线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风暴硬生生剃光。
异端援军前锋——崩溃。
异端援军核心——动摇,
异端援军后排——开始溃逃,
而血誓军团们,不追击,不叫嚣,只是继续推进。
链锯嗡鸣,爆矢轰响,铁流无声,步伐如钟摆。
他们如同信仰铸就的洪炉,
将一切挣扎、哀嚎、逃亡者,碾成齑粉。
五分钟后。
殖民地中央枢纽彻底暴露在血誓军团前方。
最后一个灵吸者哨兵在链锯剑的咆哮中断成两截,血色的雨点洒落在破败的银紫色中枢之上。
一队庭院之子冲至枢纽广场,其中一名身披红色披风的百夫长,高举着一面厚重的尘世庭院军旗。
军旗由重铸的深空织布编成,中央绣着金色的庭院徽章,四周镶嵌着以太锁链与圣铸铭文,在焦土之上猎猎飞扬。
百夫长单膝跪地,将旗杆重重插入枢纽心脏的台阶。
咚——!
一圈无形的气浪扩散而开。
在场的一千名血誓军团子嗣,
齐齐抬头,胸口动力核心同步轰鸣,链锯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