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的声音有些破碎，带着无法调试的音节震荡，像某种数据缓存被强行撞穿。

    而夏修只是一如既往地温和一笑。

    “马丁·盖制？”

    他轻轻歪了歪头，眼眸微微眯起。

    “我该叫你——马丁·格雷兹才对吧。”

    话音落地的一瞬，整座教室像是被敲响某种认知警报。

    天幕上的logo开始模糊，教室两侧的“品牌观众”同时抽搐，黑色咀嚼者的剪影在一阵混乱中瓦解、融化、扭曲，化为噪点形状的广告残骸。

    马丁的神情变得紧张，肉眼可见的紧张。

    他的面部皮肤像劣质投影，在一层一层褪色，他张口欲言，但刚刚吐出一半的气流，夏修的声音便将他彻底压住。

    夏修举起了手中那柄随他意识投影而来的银色手杖——『天之杠杆』。

    它在意识空间中泛着金属光晕，每一次颤动都让整个品牌教室的“场”震荡如临审判。

    “真没想到。”

    “你居然能弄出这么现代化的主宰化身。”

    “以品牌形象凝聚人格外壳，以集体消费认知灌注意识结构……将自身塑造成一尊‘产品化人格’的神性前驱体。”

    他话音温柔，语气却越说越轻，轻得像是在讲故事。

    “真是巧思啊，马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