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似乎每个人都在心底承受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压力。
他缓缓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结实的大腿。自从感染奇蹄病后,他的腿部肌肉变得极为发达,这让他比普通人类拥有更多的体能优势,可是,这种“优势”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好处。
相反,它成了他被隔离、被标签化的标志。
那些对感染者的歧视与排斥如影随形,围绕着他的一生。
他清楚自己的立场。
他反对中立联合会的温和策略,认为那样的妥协只会让感染者的处境更加糟糕。
联合会的谈判并没有真正为感染者带来改变,反而是在维持被剥削的现状。
他对于解放蹄声的激进暴力也充满鄙视。虽然他们的目标一致,都是反对赛马娘比赛,但米哈伊尔·加西亚的暴力行动只会激起社会对感染者的恐惧,带来更严厉的压迫和打击。
暴力只会加剧感染者的苦难,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
他对伪人运动联盟的态度则更为冷淡。在哈特看来,伪人运动联盟通过展示感染者特质和体育竞技试图改变社会的刻板印象,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妥协。那些比赛与展览似乎在展示感染者的“特别”,但它们并没有改变社会的歧视,反而加深了感染者的物化。
他的前额上刻着几道深深的疤痕,那是他为感染者的权利而战时留下的。
他曾站在工会的最前线,组织过无数次的抗议,面对过警察、特遣队,甚至被捕过几次,但这些伤痕和斗争最终并没有带来应有的改变。
隔离区依旧是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