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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神一直在注视着某个方向,某个世界,有的时候我感觉你跟整个世界都脱节了,你就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
听着旁边女子的话语,夏修静默了一会。
随后,夏修对着卡密尔提出了一个超出离别感伤的哲学话题:
“你有听过缸中大脑吗?”
“这是个非常有名的理论,前不久的通识课有讲过,而且我在来到鹿院之前也听闻过这个理论。”
卡密尔侧目注视着一旁金发青年俊美无俦的侧脸。
缸中大脑:一个人(可以假设是你自己)被邪恶科学家施行了手术,他的脑被从身体上切了下来,放进一个盛有维持脑存活营养液的缸中。脑的神经末梢连接在计算机上,这台计算机按照程序向脑传送信息,以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觉。
“你是陷入了缸中大脑的自我怀疑中了?”
卡密尔接着说道,她看着金发青年的表情,觉得自己问出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
“如无必要,勿增实体。”金发青年摇了摇头。
“我不喜欢无限的套娃和自我怀疑,对我来说最核心的要素是“必要”,而不是“最简”,我一直通过这柄剃刀来锚定自己的地位,来以此感受真实。”
“往往最简单的事情就是最正确的,所以生或者死是最正确的,剃刀剃掉的往往是感性的头脑,只保留下纯粹的理性。”
夏修此时已经跟着卡密尔来到安德森宿舍和布莱克伍德宿舍交界口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