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广德微微点头笑道。
“还是和一条鞭法有关,既然要统一赋役,限制苛扰,那之前我曾提到过的那事儿,就必须在此法推开前进行。”
张居正继续说道。
“何事?”
这一说,魏广德就愣住了,不知道张居正说的是哪件事儿。
看魏广德忘记,张居正也不恼,于是说道:“就是清丈田亩一事,赋役终究是挂靠到田亩之上,你我都清楚,现在下面是个什么情况,你我府中怕也有这样的田地。”
张居正没说“隐田”,但魏广德心里却也清楚。
自家府中还真不少,都是贪墨了严家在九江的那些田地。
说起来,当初查抄严家所得金银房地,已经成了一笔糊涂账。
负责查抄之人已经不在,朝廷收回不过十之二三,剩下的不知所踪。
当然,要严查还是能够查清楚的,只不过此事背后最大的受益人是徐阶,张居正有没有从中渔利不好说。
如果严家在湖广有田地的话,怕是进了张家也未可知。
魏广德不想多事,不过能够利用这次清丈田亩把这些田地洗白,貌似也不算坏事儿,无非就是名义上多出一些田地。
自己是进士,地方上就算编造一些税目,税钱也不会太多。
念及此,魏广德点点头,不好意思笑道:“家中当年在崩山堡后山确实开垦一些荒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