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黄河淤堵,那就尽力清淤,保持河道畅通就是了。’
“哪有那么容易,若只是清淤就能解决,黄河水患早就治住了。”
听了谭纶的话,朱衡只是摇着头。
可以说他朱衡自从到任工部后,其实就干两件事儿,一是修皇陵,二就是治水。
皇陵总能修好,可治水治了这么多年,他都几乎要绝望了。
特别是隆庆那几年,几乎就是年年治水,年年水患,无休无止。
以前,他的想法也是治黄保运,可是到现在,他已经逐渐偏向避黄派了,真的伤不起。
只不过做出这样的选择,等于就是告诉朝廷,黄河改道,夺淮入海已经不可避免,皇陵还是别保了,保不住。
可这话要说出他之口,只怕马上就会成为别人攻讦他的口实,下野就近在咫尺了。
虽然工作累,可朱衡还想再做几年官,他还没到干不动的时候。
“现在潘季驯在做什么?他懂治水吗?”
魏广德忽然问道。
“隆庆五年,黄河水患再起,他因治水不利被罢免,现在已经闲赋在家。”
朱衡说道。
“那朝中还有其他会治水的官员吗?”
魏广德又追问道。
“治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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