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但最多就是想办法把人要么罢官,要么丢到云南那边去,并没有想要弄死他们。
他和严世番不同,可没想着要斩草除根什么的。
但结果是,自己什么也没做,屎盆子还是扣到自己头上了。
只不过又是两日后,礼部再次收到淮安府奏报,乞归养病的原湖广布政司左参议胡应嘉在家中病故。
一时间,京官们更加不好了,每当看到高拱的时候如同看瘟神般。
虽然都是病故,可这年头人迷信,当初弹劾高拱的两大都给事中在极短的时间里先后病故,大家自然都觉得不正常。
甚至都有人私下里相传,怀疑是高拱派人做的手脚。
从张吉口中听到这个消息,魏广德只是微微惊讶,当然是不会相信,虽然他相信高拱或许有这个能力。
可是重点是,不管是欧阳一敬还是胡应嘉,大家其实只是立场不同,并没有到非生即死的程度。
政治斗争是很残酷,可是远没有到要致人死地,罢官、流放,就已经是很重的报复了。
隆庆三年,就在这样古怪的气氛中过去,魏广德把之前写的关于在施行“一条鞭法”过程中,尝试增加“摊丁入亩”的章程,还有向宗室征税、开矿的章程递送进皇宫,但除了不时被隆庆皇帝召去询问外,隆庆皇帝始终没有给出明确的态度。
魏广德也明白,此事急不得,毕竟涉及国策,皇帝考虑周全才是对的,而不能仅仅因为眼前貌似“触手可及”的利益就贸然行事。
只是,他给隆庆皇帝写的那些章程,其实都有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