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有什么不对?”
陈以勤开口不解问道。
“没什么不对,那个时候,我记得貌似也只有他那些门生才能置身事外。”
魏广德开口说道。
高拱被满朝倾轧的时候,也只有和高拱关系密切的门生才能不参与意见表达,不管是支持高拱还是什么,他们大多选择沉默。
无他,支持倒拱他们就道德有亏,反对倒拱那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文官还是爱憎分明的,能够理解他们这些人的两难处境。
而其他人要是像保持沉默,就或多或少要遭受背后的流言蜚语。
当然,裕袛的人也可以置身之外,朝臣也理解他们。
“那该如何做?善贷,你主意多,你说说吧。”
殷士谵开口道。
“其实我们什么都不用做。”
魏广德笑笑,开口说道:“既然都是最后才表达的意见,又不是挑事人,高肃卿应该也没工夫去记挂这些人。
要是他回朝真要把这些参与弹劾他的人都一一报复回来,这朝堂可就空了。”
“法不责众?不至于吧,高肃卿可不是个怕事儿的人。”
陈以勤皱眉说道。
“是,若是别的事儿,他高拱应该会追究到底,不管牵扯到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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