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并吩咐了等他们进来就上酒菜,然后就不用管了。
而在包厢外,还有他的随从在守着,自然可以保证他和陈洪之间谈话的私密性。
借着店家上菜的功夫,两人又是一阵寒暄,毕竟都不熟悉。
陈洪来之前,自然是派人查过卲方,知道他来自南直隶丹阳,最近在京城很是活跃,而且有迹象表明他是受前内阁大学士高拱的命令,来京城活动的。
对于高拱,陈洪自然不会陌生。
当初徐阶搞出倒拱运动的时候,内廷大大小小的太监们没事儿还在喜欢拿这件事儿打趣,觉得这就是那群狗官的互相撕咬。
和文官视太监为阉狗一样,在大部分太监眼里,这些文官也不过就是一群狗官。
毕竟,会进宫的太监,有几个是心甘情愿去的,都是家里实在活不下去了,才会选择走这条道路,为的就是给家里留口吃的。
而他们会遭遇到这样的不幸,大多也是拜这群狗官所赐。
现在可不是明初,还能通过战争俘虏人口,挑选年轻力壮的阉了送进皇宫当差。
在太监群体中,只有极少数内书堂出来的,才会真心钦佩这些文人雅士,认可他们的高风亮节。
酒菜送上来,人都退出去,由卲方的人关好包厢门后,卲方这才一改先前轻松的笑容,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起身走到陈洪身前,恭谨的吧书信送上。
这封书信自然是他离开新郑时,高拱交给他的,也是高拱构思多日,又反复润色后的信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