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现在戚继光说马不好,他当然知道,肯定又是有人下手狠了点,漂没多了,影响到训练。
不过这个事儿,他也不好过多插手,只好对旁边的京营提督朱希忠小声说道:“成国公,朝廷下拨的东西是我督办的,应该说是可以保证训练所需。
我看,应该是辎营那边出了些小问题。
小事儿,还请国公爷以国事为重,清理一下。
在大阅前,战马的马料,还有军卒的粮饷这块,还请国公爷多费些心。
出了漏子,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能够治这些将痞的,也只有朱希忠这种顶级勋贵。
不过因为京营里势力分布复杂,其实有些事儿朱希忠说话都不好使。
别觉得不可能,京营里将领除了外调来的,多是京城公候伯府子弟,成国公要面子,英国公、定国公难道就不要了?
还有下面那些侯府,伯府。
就说现在的临淮侯府上,虽然只是侯爵,比公爵低一等,不过不管是嘉靖皇帝时期还是现在隆庆朝,临淮侯府地位一直都在抬高,俨然是一颗新贵诞生。
对这种简在帝心的世袭勋贵,国公府也不愿意轻易招惹。
朱希忠明白魏广德的意思,家事,京营自己处理,不管怎么样先把大阅应付过去,当然选择点头认了下来。
“国公爷,上次在你府上喝的那个秋露白还有吗?那滋味真是回味无穷,啥时候请上京城的勋贵一起再喝一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