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这时候开口,对一直沉默不语的魏广德说道。
“是,殿下。”
魏广德答得很干脆,他的计划中已经没有了严世番的活路,自然也不会轻忽此事。
而且,按照魏广德依稀的印象,这次严世番进京城,最后的结局应该是死路一条,只是不知道那时候的徐阶、高拱是怎么操作的此事,给他定下的什么罪名。
到这个时候,除了魏广德一开始说的,走一步看一步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就算要罗织罪名,可也只能向着林润奏疏上的罪名靠拢。
擅自逃脱充军,这项肯定是跑不了的,只是他肯定会以严嵩年老说事,很可能在嘉靖皇帝那里变得不那么重要。
至于诽谤朝廷,豢养死士、聚众谋逆等,毕竟事发在江西,这个时候也只能看林润能带回来什么证据。
就算他们想要在其中动手脚,时间上也来不及了。
“你手里还拿的是什么?”
这时候,裕王看见李芳手里还有一张条子,遂开口问道。
能和这张条子一起送来的,想来也是内阁里认为比较重要的东西。
可是这几日,除了林润的弹劾奏疏引发的风波,貌似也没有其他的事儿了。
“这是陛下下旨,暂停宝源局铸造钱币的旨意。”
李芳急忙答话,同时双手也上举,把手里纸条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