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此事其实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魏广德在心里盘算一遍,似乎没什么好隐瞒的,干脆直接说好了,估计陈矩也能猜到他的心思。
于是,魏广德把自己路遇告状无门的耿安的前后经过和陈矩一一细说了一遍。
“这个徽王,还真是残忍,这样的事儿也能干得出来,为了毁尸灭迹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儿。”
陈矩皱眉,“你说的这些,钧州那边并没有报上来,只说有欺男霸女,抢占民宅民田的事儿发生,看来那帮小兔崽子也学会避重就轻了。”
“是啊,我也怀疑,就说徽王跑出去游玩的事儿,内廷派去的公公回报的消息,到底准不准确也说不定呢。”
魏广德小声说道。
“你觉得徽王真有反心?”
陈矩看着魏广德问道。
“应该不会,现在天下太平,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不过僭越的事儿怕是不少,显然是持宠而娇,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魏广德答道。
“除了欺负老百姓,擅离封地外,你还知道什么事儿,给我说说吧,我琢磨琢磨。”
对于一个藩王来说,他们这些太监其实也不放在眼里,在他们心头只有皇帝,藩王算个屁。
而陈矩愿意和魏广德结交,一个重要愿意也是因为他干爹高忠想要在宫外找个可靠的外援。
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