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晴,你玩过‘过家家’吗?”
“在年纪尚幼时,玩过几次。”
“玩过就好!盛晴,我希望你能陪我玩半天的‘过家家’,我扮妻子,你扮丈夫!”
“……哈啊?”
“我希望你能陪我玩半天的‘过家家’……”
“不是,我听见了,不必重复第二遍。”
每当青登说出“哈啊?”时,对方总以为他听力不好——他只是习惯性地以“哈啊?”来表达错愕。
“殿下,您、您……”
因为太过震惊,所以舌头打结,连话都说不顺畅了。
直至好一会儿后,他才逐渐缓过劲儿来:
“殿下,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
“为什么要玩‘过家家’?”
“而且还要扮成那么……那么特殊的关系。”
天璋院歪了歪螓首,弯起嘴角,双眼眯成细缝。
这样的笑容,青登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对方的标志性的坏笑。
“这个嘛……直接告诉你缘由,未免太无趣了。”
“等你陪我玩完‘过家家’,我再告诉你答案。”
“当然,我并不打算逼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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