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女,仨女也看不见轿子。
看样子,暂时是不用担心她们会注意到他这边的状况了。
青登顿时感到如释重负,身子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他直到此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后背的衣裳已被冷汗打湿。
天璋院轻蹙眉头:
“盛晴,你到底怎么了?”
“没、没什么……”
青登还没来得及仔细回应,轿外便陡然响起一道充满绝望情绪的呻吟:
“啊啊……混蛋……!这可如何是好呀……!”
二人的注意力都被其吸引了过去。
他们撩开垂帘,循声看去,接着就瞧见一位年纪在40岁上下的中年人。
他走在轿子的不远处,鼻梁上架着一副西洋眼镜,腰间挂着个巴掌般大的小巧算盘,手里捧着本巨大的簿子,在那飞速地翻看。
他每翻过一页,其面色便难看一分,表情逐渐狰狞,给人一种他随时会仰天喷出日语里的所有脏话的感觉。
虽然日语里面也没几句脏话,除了“八嘎”之外,就只有它的敬语模式:“八嘎牙鹿”。
“啊……原来是他啊……”
天璋院呢喃一声后,转头向青登解释道:
“盛晴,他叫村上柑一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