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你再过来就要拍到你了。”
说梦愣了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不在意地笑笑:“嗯,我知道的,我还研究……看过你。这种事没什么啦,在下也开直播了,就开着玩儿。”
常胥颔首,不再理会说梦,转身踏上纪念馆门前的台阶,就要走进去。
说梦见状,吓了一跳,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常胥的衣角。
顶着常胥疑惑的目光,他絮絮叨叨:“欸,你别这么冲动啊,开门杀和假门口都是诡异游戏常见的套路,你防都不防一下吗?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要是出事了,在下也离凉凉不远了啊。”
常胥咂摸到了话语背后的意味,挑眉看他:“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是。”说梦点头,“实不相瞒,我是和三个朋友组队进来的,现在他们全没影了。我试了各种通讯手段,都联系不上他们。我猜测我和伱是因为某种原因,被单独隔到了这个空间。”
见常胥凝目沉思,他继续说了下去:“这里给我一种很古怪的感觉,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不太妙。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我们可以苟一点,先一起复盘一下已知信息……”
“两位游客朋友,欢迎来到原住民死难者纪念馆,我是你们这次游览的导游。”一道饱满的女声遥遥响起,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个穿黑色纱衣、作修女打扮的中年女人举着一个红色的小旗子,踏着一地红色的枫叶,款款走了过来。她的腰上还别着一个扬声器,就是近几年的式样。
女人在纪念馆门口站定,冲离她最近的常胥露出一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