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宗宪的奏疏上只说了三件事。
一是东南抗倭的近况。
二是倭寇贼首汪直投降一事。
这两件小事对严嵩而言算不得什么,甚至都没有激起严嵩内心的一点波澜。
真正令严嵩注意的,是第三件事。
胡宗宪在奏疏中提到的第三件事,是他在抗倭途中,遇到一位得道高人,其名为吴承恩。
在胡
父皇的意思是,宸王贪玩儿胡闹,怕他没个约束,性子愈发散了,因而让他每日上朝来,权当做是当初在太学点卯一般,每日于时辰上约束自身。且平日里听听天下之事,总不至于渐渐在脂粉堆儿里把自己给荒废了。
傅悦横下青铜长斧,看了看天边已经黯淡的月色,也许是这样的月色,他不愿意杀人了,只是伫立一边,远远看着这场无止境的厮杀。
蟒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很嫌弃地把头缩到了容菀汐的另一边儿去。用头磨蹭着容菀汐的腿,以表示不满。
“嘶!!!”这话一出,所有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顿时紧张了起来。他们都明白,王麻子对风水还是深有研究的,既然这么说,那么一定不可能看错。阴气比极阴之地重,那么很可能那里的玩意要更厉害。
子昭伤得不轻,虽然不危及性命,可也必须休养一段时间,要是仓促离开,路上再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等这两人出了奴才房间这一带,外头巡逻的人就多了。若是有人发现能刚好从背后偷袭这两人,他们不就能轻易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