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
由于省城守军人数不足、组织混乱,加之前一夜战败造成的心理动摇,起义军几乎未遇实质抵抗便占据了城区。省主席布拉加于上午九时许弃守政府大楼,搭乘“里奥格兰德号”快艇自瓜伊巴湖口撤离。起义军进入市政厅后,立即升起里奥格兰德革命旗帜,并宣布废除帝国任命的省级文官机构。
当日下午,临时议会于市政厅召开闭门会议,宣布里奥格兰德脱离巴西帝国统治,自立为皮拉蒂尼共和国,并推举本托·贡萨尔维斯将军出任临时执政官。
……
亚瑟看着报纸上的白纸黑字,禁不住一巴掌拍在了脑门上:“朱塞佩……还真让他给干成了……万幸里奥格兰德不是热那亚……”
埃尔德从篮子里伸手取过一枚鸡蛋,在桌角上轻敲了两下:“怎么?你在南美还有朋友?”
“朋友?我和朱塞佩·加里波第,勉强算是吧……”亚瑟面色古怪的端着咖啡杯:“两年前,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再平常不过的意大利水手,模样有点天真,性格算是爽朗。那时候……嗯……他刚参加完青年意大利策动的革命,满腔热血地想把撒丁王国的国旗从意大利北部的天空给扯下去……结果,起义没能成功,他还被判处了死刑……”
“死刑?”埃尔德手里剥蛋的动作停了一下:“你说这人是被判了死刑?那他现在怎么还活蹦乱跳地在南美呼风唤雨呢?”
“那还不简单,逃了呗。”亚瑟喝了口咖啡:“走私船载着他从汉堡绕过了直布罗陀,然后一路南下到了里约。”
埃尔德嚼着鸡蛋,若有所思道:“嗯……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亚瑟放下了杯子,不咸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