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还不等他搞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站在壁炉旁半倚着桌子的威灵顿公爵便率先打断了他的思绪。
“亚瑟!”威灵顿公爵露出一丝笑意,向他招了招手:“我原以为你在彼得堡会呆得更久些,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亚瑟从容一笑,走上前去,微微躬身:“阁下,爵士,见到你们很高兴。”
旋即,亚瑟略微停顿,避重就轻的打起了太极:“毕竟,在冰天雪地的俄国呆久了,确实会让人怀念伦敦的雾气。”
皮尔爵士笑眯眯的抬手示意:“先坐吧,亚瑟,我们也是好久不见,应该找个时间好好地叙叙旧了。”
亚瑟接受了皮尔的邀请正要入座,可还不等他的屁股坐上软和的天鹅绒,紧跟着他的耳边就再次响起了皮尔爵士貌似漫不经心的提问声。
“在俄国的进展如何?我听说,你好像在那边‘略微’引起了一些小动静?”
虽然亚瑟入座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但他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阁下,‘动静’这个词似乎太夸张了。无非就是俄国的文化友人们出于对不列颠的尊敬,坚持把我选为了莫斯科自然哲学协会的名誉成员而已。说来实在惭愧,我觉得以我对电磁领域的贡献应该是当不起这份荣誉的。但是,出于维护两国情谊的考虑,我……”
岂料不等亚瑟把话说完,威灵顿公爵便将杯底的酒液泼进壁炉,炉中登时腾起一团蓝火:“莫斯科自然哲学协会?依我看,他们应当再授予你‘北高加索荣誉山匪’的头衔。”
亚瑟当然知道威灵顿公爵指的是戴维·厄克特事件。
但在俄国期间,他已经刻意避免留下太多明显的政治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