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朱建深的戒心,也很开心,王行宜也通过这次反对邬阁老,在皇帝面前博得了为人方正这四个字。
秦浩唯一的收获就是多了个便宜老师,这就是政治。
“窦世英?窦昭的爹,也就是那个白莲花小三逼死原配,反过来还鸠占鹊巢的窝囊废?”
“倒是有点意思。”
此后的几天,秦浩规规矩矩前往文华殿上课,对于子嗣的教育,朱建深还是非常重视的,内阁一众阁老经常都会抽出空来上课。
太子朱佑晟是绝对的好学生,谦虚好学,温文尔雅,内阁以邬阁老为首的一众重臣都对他十分看好。
而庆王朱佑霆聪明倒是很聪明,可处处跟太子不对付,不得内阁重臣喜爱。
秦浩一改往日的懈怠之后,的确获得了一些赞誉,不过上有根红苗正的储君太子,下有万皇后唯一的儿子庆王,秦浩这个九皇子就算表现再好,也不可能得到内阁的支持。
不过,秦浩也不在意,太子跟庆王两党船上已经载了太多人,总有挤不上去的。
而且,作为不受宠的九皇子,要想靖难成功,太子跟庆王最好杀得天昏地暗,他才好从中渔翁得利。
“马全,我记得父皇下旨让窦世英入宫教学已经过去十日有余了吧?”
刚刚散课,秦浩故意大声说道。
马全躬身答道:“回禀九皇子,今日正好十日。”
“如此说来,是他不愿教我了?既然不愿教,为何不上奏父皇,也好另选老师,如此拖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