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但精神状态还不错,母亲坐在床边,眼睛红肿却带着安心的笑容,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她走到病床边,握住父亲的手,轻声说:“爸,我回来了,您感觉怎么样?”
宋父虚弱地笑了笑:“没事,爸没事,让你担心了。”
“爸,您别这么说,我是您女儿,回来陪您是应该的。”
宋运萍的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却带着安心的笑意。
半个月后,宋父顺利出院。秦浩原本打算让父母留在上海,方便后续的康复治疗。可宋父却摇着头说:“上海虽好,但住着不习惯,还是家里舒服。医生也说了,后续的康复治疗技术要求不高,县医院就能做,咱们还是回山背大队吧。”
宋运萍看着父亲坚持的样子,又考虑到自己怀着孕,长时间住在陌生的地方也不方便,便同意了父亲的提议。
回到山背大队后,宋运萍坚持要留在家里照顾父母,一来是放心不下父亲的康复,二来是母亲一个人忙不过来。
再加上她怀孕已经三个多月,长途飞行对胎儿不好,而这两年正是浩然国际拓展海外市场的关键时期,秦浩实在无法长时间留在国内。
无奈之下,秦浩只能独自返回美国,临走前反复叮嘱雷东宝和宋运辉,一定要多照看家里。
……
转眼两年过去,时间来到 1993年夏季。
一个平凡的早晨,纽约街头的报刊亭前却挤满了人——最新一期的《时代周刊》上,用一整个版面刊登了一张照片:秦浩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