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场演讲的传播得这么广。
七日后,秦浩终于踏上了白鹿原的土地。望着眼前熟悉的土地,他长舒一口气,喃喃道:“终于回来了。”
……
白家院子里,油灯在堂屋摇曳着昏黄的光。秦浩推门而入时,白嘉轩正坐在太师椅上抽旱烟,抬眼一瞧秦浩这身粗布棉袄、满脸煤灰的打扮,烟锅子“当啷”一声磕在桌角上。
“浩儿,你这是.”白嘉轩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秦浩摘下破毡帽,露出那张被煤灰遮掩的脸:“说来话长,有吃的吗?”
仙草跟冷秋月闻声赶来,听秦浩这么一说,赶紧去厨房下面。
很快,香喷喷的油泼面就端上了桌。
秦浩对冷秋月道:“你去把黑娃叫来,我有点事情跟他交代,注意别外人知道我回来了。”
“嗯,俺这就去。”冷秋月乖巧地点点头。
一边吃着油泼面,秦浩一边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白嘉轩气得一拍桌子,震得茶碗跳起三寸高:“狗日的洋鬼子!太欺负人了!”
他额角的青筋暴起,像条蚯蚓在皮下蠕动。
“姨,还有吗?”秦浩已经吃完一大碗油泼面。
“有,多着呢,我这就去给你盛。”
一连吃了三大碗油泼面,秦浩这才揉了揉肚子,打了个饱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