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不管对方目的是什么,表面的功夫必须做足!绝不能让他们从村民的脸上看到半点富足的迹象,那将是灭顶之灾!
“达,事不宜迟!你赶紧带人去通知全村!把所有好东西都藏起来!猪羊赶到后山看好!让乡亲们赶紧换上破衣服,脸上抹点锅底灰!该哭穷的哭穷,该诉苦的诉苦!装也要装出咱们白鹿村已经被剥了八层皮的样子!”
与此同时,秦浩又派了几个村民假装挑水路过,那队骑马赶路的镇嵩军就算自己不喝水,马肯定要喝水。
过了有一个多小时,村民跑回来报信,原来这些镇嵩军是来替刘瞎子送信的。
白鹿书院内,朱先生正在书房内临摹碑帖,气定神闲。秦浩没有客套,把刘瞎子要来拜访他的事情说了一遍。
朱先生放下毛笔,微微颔首:“兵凶战危,强敌将至,祸福难料,子瀚,我看你方才进门时,嘴角似乎还有一丝笑意?何故发笑啊?”
秦浩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眼中闪烁着洞悉世情的锐利光芒:“姑父,您老人家又何必明知故问呢?侄儿发笑,是这西安之围,终于要解了!刘瞎子这十万大军,怕是呆不久了!如此解民倒悬的大喜事,难道还不值得高兴吗?”
“哦?”朱先生眉毛一扬:“你如此言之凿凿,断定刘瞎子会退兵?可有依据?”
“观其行,察其心,刘瞎子坐拥十万大军,听起来唬人,然观其用兵之法,不过一莽夫耳!他将西安城围得铁桶一般,水泄不通。表面看是势在必得,实则犯了兵家大忌!”
“兵法云:‘围师必阙’。强敌在前,坚城难下,若是真懂用兵,必当围三缺一,给守军留下一条生路,消磨其拼死抵抗之死志。如此,则城内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