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德一觉睡到天亮,早晨醒来的时候看到周围的环境,还以为自己又穿越了。
随后,身边的魔杖和笔袋都告诉他,这种猜想是荒谬的,他依然是维德·格雷。
但维德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昨晚是怎么睡下的,又为什么要把重要的笔袋就这么随意地放在枕头边上。
扶着脑袋回忆片刻,朦胧的记忆开始复苏,维德迟钝地想起邓布利多的那句话——
“是从三把扫帚买的蜂蜜酒吗……务必给我倒上一杯。”
维德:“……”
他呻吟一声,捂住了脸。
不是只给邓布利多倒酒吗?
他还以为给自己的是蜂蜜味的饮料呢!
当时在说着话,维德完全没有细想。毕竟在他的观念里,成年人一般是不会给未成年人倒满满一杯的酒。
慢慢地,他连自己之后做的事都想起来了……不,也可能只是他把记忆和梦境给搞混了……
维德抱着侥幸心理,展开衣柜空间,进去以后,几只魔偶宠物就跑过来,亲密地跟在他的脚边。
但是……那个络腮胡……已经不见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囚室,维德现在真的有些头痛欲裂的感觉。
络腮胡男人对他们那个群体没有忠诚,只有人生被摧毁的憎恨。
维德留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