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额头想了想,“这样吧,先把两个人送到南美,然后整个容退休。”
声音顿了一下,“告诉他们,我不想在之后的任何时间,再听到关于这次事件的任何消息。”
这件事搞得有些大,甚至超出了徐川之前的设想。
只不过别管这个黎文德当时怎么想的,他确实立了个大功劳。
这时候很多人都看着呢,要是真找个由头把人给做了,其他人怎么想,以后谁给你拼命。
说是有功则赏有过则罚,但其实这个度很难把握,更多的还是取舍。
至于中情局的报复,虽然他们之间还谈不上不死不休,但双方的战争早就开始了。
“是,老板!”
杨云淞迟疑了几秒之后,答应了下来。
……
挂断电话,杨云淞黑着脸叹了口气。
他走进船舱,那两个情报员正在处理身上的枪伤。
安德烈趴在床上,一名医生正用镊子从切开的肩膀伤口中把弹头夹出来。
“还好没伤到骨头,你运气不错。”
不锈钢的托盘里已经有了三颗带血的弹头。
看得出来,医生和安德烈也是熟人,故意在他的伤口里左翻右找,现场看起来既血腥又诡异。
“苏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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