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这、这是习俗!】
自从那年兴起犊鼻裈代首的变态习俗,县侯虽再无败绩,但也存着以防万一的心。
鬼使神差让人准备崭新的。
为了彰显地位,他跟风缝了一串珍珠。
这条犊鼻裈不是准备输给谁的,它的存在是为了告诫自己,同样的耻辱不能吃第三回!每日看着这条犊鼻裈,他发愤图强,拼命修炼。这几年进步确实比以前大得多了。
只可惜,还是踢到铁板了。
沈棠点点头,入乡随俗。
败了对方,她这才让人掏出第二条写着县侯名字的犊鼻裈。县侯屁股像是被电了一下蹭地起身,一双虎目死死盯着第二条。脑中闪过念头:【这几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两条都会在此人手中?
沈棠道:【自然是,我的臣僚。】
县侯这一瞬的表情精彩极了,最终定格在一片空白。他闭了闭眼,似乎豁出去一般吐出浊气,说道:【罢了罢了,没想到这几人都折服于你,跟他们当同僚不算埋没。】
这下轮到沈棠诧异。
她本意是想让人给自己打个短工。
听对方意思,这是准备长时间干活了。
干一架就能将对方招揽到麾下,还顺带他在本地经营的家底,这是赚得盆满钵满!
【不过——这信物——】
县侯说着,开始吞吞吐吐。
沈棠为表诚意,将三条归还:【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再有其他人知晓。】
县侯嘴硬道:【某也不是输不起的人。】
过了会儿:【怪侠仇如今什么实力?】
他毕生心愿就是有朝一日找回场子。
不仅要怪侠仇和即墨秋的犊鼻裈,还要他们当场脱下来的这条,这才能一雪前耻!
沈棠:【十八等大庶长。】
县侯:【……】
沈棠仿佛听到壶嘴开了的声音。
沈棠给了他十天时间收拾东西,安排人马,自己则马不停蹄奔向下一家。也不是每一个都跟县侯一样需要干一仗,有些脾气豪爽直接答应帮忙干一阵,事后回归自由身,赎回他们的信物,有些脾气暴躁阴郁想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