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沈棠兵马一分为二,褚曜统帅的一支远离黄烈,康时率领的一半又有临时加入的公西仇压阵,搁在黄烈眼中就是硬骨头。相较之下,还未有防备的谷仁势力会更适合。
钱邕幸灾乐祸道:“谷子义倒霉。”
黄烈这人挺会抓时机的。
若是黄烈动作慢一些,谷仁兵马跟吴贤之流会合,黄烈下手估计也会掂量掂量。
不过——
钱邕又生出几分好奇,询问姜胜那一战的细节:“……以我对黄希光的了解,他虽然不会留下谷子义性命,但肯定会先戏耍一番,例如招降什么的……怎么,谷子义脾气这么硬吗?绝对弱势也不肯投降示弱?”
姜胜道:“听闻是抬棺死战。”
钱邕听后一改面上的轻浮,全无幸灾乐祸的痕迹,肃然起敬道:“他抬棺死战?”
“嗯,据说是抬了九口棺材。”
钱邕掰着手指一算:“怎么是九口?”
情报是从难民口中打听到的,具体细节他们也不知道,隐约听说黄烈杀了谷仁几个义弟,谷仁彻底绝了退路,抬着几口简易棺材表达决心,誓要向黄烈报杀弟之仇。
钱邕易地而处,他自问做不到。
跟着叹息道:“谷子义太重情了。”
说句丢人的话,倘若是钱邕,他的决定大概率是集中兵力尝试突围,断尾求生。虽说折损不小,但生还的可能性很大,再抓紧时间跟吴贤或者沈棠兵马会师,三家抱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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